漆,更尚未盖棺。自然里面也就没有尸体一谈了。
屋里的棺材也不少,它们得以被搬进内室的原因显而易见。
随着仵作打开大门,一行人鱼贯而入的动作。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便蔓延在众人的鼻尖。
是尸体长期停放,未能及时处理而发出的腐朽酸臭味道吗?好像也不尽然全是。
总之,很难以言说,又绝对算不上善类的味道。
所有在屋子里的人都忍不住做了一个相同的动作。那就是抬起袖子在鼻前遮挡了起来,随之一起的还有微不可见的皱眉。
仵作毕竟是吃这碗饭的,那双手摸过的尸体兴许比摸过的活人都多。
他利落地挽起袖子,径直朝着一只半开着的棺材走过去。
这里所有的棺材全都被严丝合缝地紧紧关闭着。兴许是为了不与空气做过多的接触从而尽可能地保持尸体的长久,也兴许是为了还死去的人一片安宁。
只有这一只是例外。在这种整齐划一的情形下,它是有多么的突兀可想而知。
绕过视角上的妨碍,原来在这只棺材的后面还半趴着一个已经咽气的人。
“他应该就是昨夜出事的那位。”凌珏声音淡然,但不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