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力地为死去的那人脱衣,苏云起十分有眼色地招呼着。
仵作见状却着急忙慌地站起身来,讪讪地笑出了一脸的褶子:“不用麻烦了,人多手杂的,万一破坏了伤口就得不偿失了。”
苏云起闻言点头,仵作说得有理是有理,就是……
在仵作再次转过身,麻利又不失小心翼翼地为那人褪去外衣的时候,他把目光聚焦到一旁立着的凌珏身上。
“你不觉得……”苏云起凑了上前,压低了声音问道。
凌珏状似不为所动,但双眼却是眯了眯:“还是先等结果为好。”
二人的谈话声音极低,以至于根本没有第三个在场的人听得到。
随着上衣落地的声音,那人的后背上一片狰狞的红色伤痕撞入眼帘,有些不忍直视。
它们宛如有着细长身躯的蜈蚣紧紧攀附在皮肤表面,以各种姿态扭曲错杂着:“这些是鞭痕,虽然皮开肉绽,但并未伤及内里。”
仵作倒是心思灵活,在听到众目睽睽之下所发出的倒吸冷气声,连忙为众人解释起来。
这样的伤痕并未能使案件进一步明晰起来,反而有愈加扑朔迷离之感。
的确,解释不清楚。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