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珏依然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
苏云起却是皱了皱眉:“你是说,昨日在义庄的那名仵作?”
他不得不在某些方面佩服凌珏,也不得不对其拜服。当时的那仵作处处谨言慎行,并没有露出什么马脚。
他也只是觉得其中有些许的古怪,但并未多想:“你是如何确定他有问题的?”思及此,苏云起还是问出了心中疑惑。
“一个只会检查尸身的仵作,却懂得保护案发现场,懂得清理无关人员,懂得及时为死人收敛。”凌珏当时就看出了仵作的问题,却不好打草惊蛇。
本来任何一点都无甚异常,可是太多太多需要注意的点连在一起,就算是专门查案的捕头也未必能做得各处完美。
可那仵作却偏偏就是做到了。
能让凌珏确定他的嫌疑还不是这些:“记得当时你想要上前查看那人背后的伤势吗?”
苏云起知道这是在问他自己,便点头回答:“你是从那个时候认定仵作有问题的?”
是巧合吗?苏云起刚要上前,仵作就借检查完上半身伤口之便替死去那人穿好了上衣。
是巧合吗?在仵作检查死去那人背后的伤势之时,为何他们一贯方便观察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