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可是……”苏云起接过身后侍卫递过来的灯笼,亲自为程云承照了照亮,话却止在了嘴边。
日头已经西移了,这屋里昏暗得紧。视物倒是勉强可行,可是做这些细致的活儿就不可行了。
程云承摇了摇头:“如果我的推测没有出错,这个毒下得倒是高明。”
“敢问先生,这毒为何?”凌珏同样也用了尊称。
这一点上,他和苏云起保持着高度的契合。品判一个人,看得从来都不是家世权利,而是他们怀揣着的能力才华。
怪才,也是才嘛。
程云承并不答话,只是一脸严肃地捏住死尸的下巴,迫使尸体的舌头吐露了出来。前后二人,李非年也好,无影也好,倒是还没有人去看过这些地方。
在场的人,只要是看清了那死尸舌头之状的人无一不倒抽了口冷气。
“这……是怎么回事?”苏云起手提着灯笼,由于距离近一些,看得比其余人都要更为清楚。
舌头黑紫倒也罢了,中毒之症体现在舌苔上有此表现是情理之中。但是,单看这舌头的长度……
“舌缩。”简单利落的二字从程云承口中说了出来。
“还不止呢。”听凌珏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