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一并叫了出去。
“你就没有想要为自己辩解的吗?”凌珏走近于恒身边,将右手中握着的酒壶递了上前。
于恒心情很是低落,不言语。其实,为了防止他自尽,下巴早被卸掉的于恒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为自己辩解了。
凌珏知道他说不出话来,却没有替他接下巴的打算,只是哀叹了一声:“你如今手脚被缚,这杯酒我替你干了。”
右手的酒壶宣泄出一条细细的水流,一滴不落地全部汇入了左手手心中的酒杯。
喉咙上下翻滚,于恒的目光移到了那只酒杯上。
凌珏将右手的酒壶也一同置于左手,空出一只手心向上的手掌出来:“你要是想说什么,不妨写下来。”
于恒的指尖依言轻划过凌珏的掌心。
收回掌心,思及于恒要说的话。凌珏手下倒酒的动作一滞,几滴酒洒在了虎口处。
于恒他说,他也想饮酒。于恒还说,说自己是真性情。
于恒喝不了酒了,在他招供之前都喝不了酒了。但他还是将酒杯举到了于恒的面前:“你我满饮此杯。”
他们第一次见面,应该说是第一次正式认识对方的时候,印象最深的好像也是这句“你我满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