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差到,差到无法忍受对方一眼。仅仅只是一眼,即便只是偶然一瞬,也是个错误。”
络腮胡说过的,苟姓男人是他的兄弟。有些时候,关系越是亲近,伤起人来才更加地不遗余力,被伤的人才会更加痛彻心扉。
凌珏手握着的酒杯已空,地上洒下了一片酒水。于恒的下巴被卸掉了,他无法说话,自然也无法喝酒。就跟个漏斗一样,喝多少,漏多少。
于恒眼神黯淡,他说不了话,但却知道凌珏言下之意。他是在告诉自己,他后悔了,后悔与他交心。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差到彼此无法忍受。
可是,他又何尝想这样?
“少将军!”多说无益,凌珏转身对着牢房外喊道:“我们可以开始了。”
话音刚歇,苏云起便拉开了牢房的铁门:“要是早知道你们有这么多体己话要说,我当时或许就不该卸了他的下巴。不然,我再给他接回来?”
凌珏苦笑:“原来少将军除了喜欢翻墙,还喜欢偷听。”
不过,他并不打算计较:“还是卸了他的下巴好,免得他再寻死自裁。”
体己话吗?以前的那个于恒或许还有得一说,但却不是今日眼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