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于昶默都觉得他有点像内个传说中非常记仇的女人——小黑在这边工作的事儿是保密的,这里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于昶默的母亲就是他们怕的人。
芊默外面这个大衣是小黑给买的那件羊毛大衣,在简单的介绍身份后,她径直地走到桌前,先是看了眼玻璃那头正在接受问话的小黑,眉头微锁。
虽然知道这是必要的流程,但看了非常恼火,给她男人做诊断的那个医生很是缺德,问话的时候给小黑做了不少陷阱,这特么是正常看病还是没病强引导人家有病?
芊默压了压心头火,把这笔账记在心里,转头对着这屋里的八个心理医生说道。
“查出什么来了?”
“数据都在这,自己看。”其中一个口气不善道。
芊默扫了他胸前的工作证一眼,哦,临时组长,这是怪自己过来摘桃子?
“恐惧症,疑似恐惧女人的接近?有什么依据吗?”芊默问。
边上站起来一个,不耐道,“你到底会不会看?还以为特约专家多厉害,什么都不知道的小毛孩子...”
芊默又看了他一眼,又把屋里每一个人的表情都仔细看了一遍,她刚刚这些外行的表现,就是做给这些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