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冷清的街头,芊默站在药局门口握着药袋子,多多直劝她。
“明天请假吧,你这情况应该去医院吊瓶了,怕吃药也顶不住了,偏偏拔智齿还得等消炎后,想想都疼。”
那么漂亮的小瓜子脸,肿成胖馒头,还是只有一边的胖馒头。
俩人就在警局对面的药房,过条马路就能回宿舍,这会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街道上没什么车,突然,那边有灯光闪过。
有车来了,芊默和多多驻足,只见那边飞驰而来一辆挂着军牌的车。
看到军牌就想到小黑,芊默握着药袋子看着车一点点靠近,在这个病了的深夜突然很想他。
车上,一队全副武装的战士枕戈待旦,正在全神 贯注地听中队长于昶默给大家布置接下里的任务。
车内的小黑看不到车外拿着药的芊默,车外的芊默也看不到里面的小黑。
俩人擦肩而过。
错过后,芊默看清了车牌号,想到了,这是他单位的车。
握着塑料袋的手指缩紧。
他就在车上,可是碰触不到她,她也叫不住他。
罗多多看芊默站在那不动,推推她。
“怎么了——咦,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