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脱离群众了啊,她在我们班是学委,走的分数又那么高,不去大家可不同意。”小慧巧舌如簧,可话里透出的酸意却让芊默很不舒服。
为什么一再强调她去了帝都学校呢?
当年那个跟着自己一起骑自行车走过春秋冬夏的小慧哪儿去了。
“我不管啊,还有一段时间你打扮下,八点一定要到啊,我可跟全班同学打了包票的,别让我没面子。”
若是别人跟芊默这么说话,芊默一句“你面子值几个钱”就怼回去了,但毕竟是一起上下学好几年的同桌,多少还有点情谊在。
于是芊默不置可否把话题岔开,随便说了几句便送小慧出了门。
穆绵绵也觉得不太舒服,等人走了对芊默说。
“这孩子结婚后怎么跟变个人似得,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从酸菜缸捞出来地味儿,酸溜溜地,像极了她婆婆。”
“她都有孕了,家里又是开大酒店的,她家里人怎么放心她骑着电动车出门?”
就是没有车接车送,打个车也行啊,孕妇骑电动车多危险。
穆绵绵盘踞本市,对这些街坊邻居地八卦略有耳闻,一五一十地对芊默道来。
尽管小慧娘家一直跟街坊邻居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