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不起那些为了钱来求你的业务员们,你践踏他们尊严,他们还会赔笑对你,你以为别人是懦弱无能,其实这些人只是没有比你会投胎,却比你更懂生活的残酷,所以才会隐忍。”
芊默说完又开了一瓶啤酒,一屋子鸦雀无声。
鹿琳琳突然觉得,这一幕怎么那么像高中班主任讲话?
甭管在座的大了芊默多少岁,此刻在她气场下,全都犹如被训话的孩子,大气都不敢吭一下。
“假设有天,你没你父亲的庇护,你也拎起小包满脸堆笑地跑起业务,你有没有能力弯下腰,像那些人曾经舔你那般舔别人?”
“我为什么要做那样下贱的工作!!!”纪翔宇对着芊默咆哮,边上有人拽他。
“小老板,你喝多了,咱们走吧...”
纪翔宇推开那人,指着陈芊默,这女人羞辱了他,他必须要给自己的尊严讨一个公道。
“所有资本堆砌初期过程都不会太轻松,不信回去问问你父亲,他刚创业时候有没有尝过白眼的滋味?你没尝过不代表你能力出众,只能说明你是个二世祖。祖儿啊,姐劝你一句。”
芊默抓起酒瓶,在众人诧异地眼神 里,继续吹下一瓶。
她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