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演出,你又什么时候会上台?”有人替这两口子说话了。
“这个问题问的非常好,可以引出事情最关键的一个证据,没错,若是寻常,我是绝对不会参加舞台剧的,但是这个女人早已算到了这一切,我身边的这位学长是我们学校话剧社的社长,他还有另外一层身份。”
芊默看向社长,社长一脸痛心的看着老六的媳妇,“大姨,你自首吧。”
老六媳妇轮着包揍他,“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东西,你闭嘴。”
“我们学校话剧团的社长,刚好跟她是亲戚,嘱咐社长一定要拽我来演出,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不需转账给我社长,转账记录就在社长的手机里,这些都是可以作为呈堂证供的,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芊默追问。
到了这一步,老六媳妇也是豁出去了,她扯着嗓子尖锐道,“我给我自己的侄子转钱怎么了?他家里现在有困难,我当大姨的接济一下,自己的侄子就被你说成凶手了?”
芊默摇摇头,“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老六媳妇仰天发出一个尖锐地笑,“就凭着这个转账记录,还有你说的什么没人看到就想定我的罪,门儿都没有,你们学校的灯架子年久失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