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时候,芊默的弟弟还在发烧,等弟弟烧退下来了,穆绵绵就从邻居口中得到最新八卦了。
“啊?诊所让人泼油漆了?”
芊默对小黑竖起大拇指,哄孩子的陈百川听到这句马上坐直。
穆绵绵故意放大音量,“原来那女人欠了不少钱啊?哎呀,好吓人!!”
芊默有点同情地看着自己老爸,老男人的自尊受挫了吧。
穆绵绵挂了电话就跟过年似得,喜气洋洋。
心里怎么那么痛快呢,正想说几句,芊默清清嗓子。
“妈,我有点事儿跟你说,你进屋来。”
不能棒打落水狗,穆绵绵有点遗憾,跟着芊默进屋,被芊默一通嘱咐。
忍住,这话题不能说,穆绵绵有点不甘,她憋屈了这么久,早就说那女人不是好饼,现在坐实了,怎么就不让说呢。
芊默反问,“你是要一时嘴痛快,还是后半辈子舒心不堵?”
穆绵绵歇火了,出来后对这件事绝口不提,陈百川有点忐忑又觉得哪儿不太对,看看女儿,又看看媳妇,一颗心不上不下。
他跟那女人真是一点事儿没有,可这没由来的心虚是怎么回事?
小黑拿着电脑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