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默拿自己开玩笑，廖富贵也会心一笑。
“解释一下什么意思 。”
芊默思 考这事儿也是很久了，经过了蒋家姐妹以及顾星涟姐妹事件后，她终于不纠结了。
“我资源太多了，选择也很多，尽管我已经足够努力，但还是不够优秀到遮住这些，一条坎坷的路，被我走得如此平坦，水满则溢，长此以往，并不是好事。”
所以，她想换一条路去走，一条没那么舒畅，相对比较坎坷的。
走下来，她就是陈芊默，走不下来，她回来当于夫人。
“平心而论，在你的同龄人中，你个人表现已经十分优秀了，否则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廖富贵给芊默肯定。
这是毋庸置疑的。
尽管她有个好师傅带也是很重要的原因，但陈萌的徒弟也不只有芊默一人，能够在她这个年龄有这般领悟的，却只有芊默一人。
芊默摇头，“个人表现优秀也比不过我这张脸给我带来的困扰，廖叔，有时候我觉得长太好看也是挺上火的，偏偏我又不能毁容...”
这话要不是知道内情的，听起来是真想抽她。
廖富贵哈哈一笑，“你倒是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