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严肃道。
宁久郁闷,“这什么大事儿这么急,赶着投胎?”
“...还真是投胎的事,你过来就知道了。”
宁久只能遗憾地放弃偶遇的念头,留恋地看了那边一眼,刚好跟郝剑的视线对上。
宁久点点头,转身离开。
郝剑上岸,看了下宁久离开的方向,抹去脸上的海水。
“你不用跟他解释吗?”
“今天是陪你出来。”诺诺看了眼宁久的方向,也只有那家伙才以为他会隐身大家看不到他。
那么大一团黑蘑菇云,除非是瞎才看不到。
“久哥人不错,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好男人。”郝剑认真里又带了些伤感。
曾经,他也应该是可以托付终身的好男人。
“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非得找个人才能过日子?”诺诺勾唇,这一笑郝剑的心跟被穿透了似得。
这不是他记忆里的诺诺。
“是我的离开才让你变成现在的样子吗?”郝剑在外最自责的就是这个。
在家仇和爱情之间,他选择了前者。
守住了正义,却也失去了太多。
“跟你无关,人总是要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