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溪就那样目送柯蒂斯离去，内心毫无波澜。
等他走后，东方柯羽继续轻声安抚着灵溪，“今天都是父王的错，我向你道歉。以后无论你想要嫁给谁，只要是你真心实意喜欢的，我都不会反对。”
这番话说的真心实意，也令灵溪郁郁的表情彻底消散。
“我暂时还不想嫁人，想陪在父亲的身边，将过去丢失的时光都补回来。”
灵溪抿唇轻笑着，唇角的梨涡就像盛满了香醇的美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东方柯羽直直看着浅笑的灵溪，感触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灵溪的发顶，“你呀，开心时的笑脸，简直跟你母亲年轻时一模一样。”
听到东方柯羽提起自己的母亲，灵溪愣了下，顺势问道，“那现在呢，是不是哪里不一样？”“不一样的地方？”东方柯羽静静沉默片刻，目光凝视着灵溪的那双蓝眸，“眼睛，你母亲的眼睛再也没有当年的灵动。那时的她眼眸清澈如水，就像世间最罕见的蓝宝石，
可是现在……”
东方柯羽顿住，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表述心中的想法。
灵溪立即追问起来，完全不给东方柯羽思 考的机会，“现在怎样呢？到底哪里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