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无殇轻笑，顿了顿，若有所指道：“我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你就一直呆在猎界了吧？而且你是我见过的人中，唯一一个常年呆在猎界，却不被猎界秩序影响的人！”
语毕，莫无殇突然带着点质问道：“你这样的人，会不知道这世上有身外之身存在吗？”
“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黑心老头很敏感，根据莫无殇的只言片语，居然听出了其中的警惕！
闻言，莫无殇突然笑了笑，随后竟带着谦卑，一改之前的语气，道：“您老多虑了，无殇只是闲问一句而已，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此话一出，不仅是黑心老头皱眉，表情有些古怪起来，就连莫帅都挑起了眉梢，惊讶的看着黑心老头，又看向莫无殇，一脸的思索！
因为这简直太反常了，要知道，莫无殇在世的时候，足以称的上是那个时代的无敌者！
强如教廷，死亡谷，乃至一线天，甚至列国诸强联手，都被其封在了天塔内。
这样的人，就算面对弑天那种老怪物，也足以保持自身的狂傲和不羁，但此刻却对黑心老头这般敬重，看起来还带着尊崇，‘您老’这俩个字，内里含义实在太大了！
果然，仅仅片刻，黑心老头就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