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皮给撕了下来,告诉我用不上了。
当我照镜子时,才发现胎记没了,准确的说是转移到了我的左胸上,我惊奇的问贾爷这是咋回事?贾爷却仅仅只是叹了几声气,啥也没说。
堂叔是我爷去世后的第四天才回来的,当时他见到我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提着一壶酒领着我去了我爷的坟前,嘴里唠唠叨叨的跟我爷说着些什么。
从他的话里,我似乎了解到了一些我爷以前跟二爷爷之间的事情,原来我爷跟我二爷爷的门道都是跟我太爷爷学来的,只不过我太爷爷当时是分别传给他们的,一个学了麻衣神相,一个学了风水堪舆,而在那个年代不过就是希望他们能够以此养家糊口罢了。可我爷一直不高兴我太爷当时将两部传家古籍都给了我二爷爷,所以他俩之前的关系才那么僵。
而那两部古籍就是堂叔转交给我的《天相》以及另外一部风水堪舆《地经》。
听到堂叔唠叨这些,我忽然间明白了二爷爷为啥要将古籍给我而不是给堂叔了,其实他给我的并不是古籍,而是在告诉我爷,我们都是一家人。
堂叔说《地经》好多年前就不在我二爷爷手里了,否则我二爷爷肯定早就拿出来了,可惜这些我爷已经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