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我的名字时,我才回过神来,声音颤抖的告诉他们,许晴死了。
胖子跟徐印象俩都楞住了,脸色都很难看,我们仨瘫坐在宿舍的床上谁都没有吭声。
好一会儿,胖子才从床边站起来,走到我身旁坐下,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逢九,这不怪你,咱们仨都尽力了。”
徐印象也附和道“是啊,逢九,这都是命,你看咱们仨没天晚上都亲眼瞧着她上了17路,可她还是出事了,咱总不能每天学都不上了跟着她送她到家门口?你说是不?”
他们说的自然是有道理的,虽然我通过相术准确预判到了许晴将有凶煞之兆,可我们根本不知道她的危机什么时候到来,而这一个多星期,我们该做的基本上都做了,唯一失算的就是许晴从17路回去的路上,没想到不到五十米的距离却成了她的不归路。
表姐是周二中午来金县的,他去了许晴的家里,许晴她爸悔恨不已,悔恨自己当初不听表姐的话,要不然那几天晚上,他只要多走那几十米,或许许晴就不会出事,可惜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我是在周二晚上下自习后,表姐来学校的时候听她这么跟我说的,即便此前已经经历过家变的她,在面对好朋友的死这件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