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个娘们儿一样舍不得家往家跑,那么又谈什么保护自己甚至保护亲人呢?
越外村外面走,我之前不舍的心就越淡,直到我俩走到矿山旁边,不知道为啥,每次路过这里我就感觉冷飕飕的,而且脖子上的汗毛都是竖着的。
我师傅停下了脚步,扭头朝我笑了笑道“九啊,你出生之时,曾救下上百号人,却又枉死上百号人,你爷帮你填了命,也只不过给你延了六年的命,因为那段因果并没有了结,来,九,朝着那些你无意枉死的孤魂野鬼磕四个头,这事儿就算真的了了!”
师傅后面的话说的很大声,以至于回音绕耳。
他怎么说我自然怎么做,当即跪在地上一连磕了四个头。
我面朝矿山方向一连做了个九个花里胡哨的手势,随后脚轻轻的在地上跺了一下,随后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说走。
还别说,他说了句走的时候,我之前那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居然瞬间消失了!
神了!
我纳了闷了跟在他后面走了两三里路才忍不住开口问他前因后果,而当他跟我说了以后,我脸当时就变了。
那矿山背阴的地方一直都有一群‘人’站在那里,直勾勾的盯着我,如果我没有遇到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