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我当时就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爸伸出粗糙的手给我抹了抹眼泪,呵呵一笑道“你小子就这么点出息,老子这还没咋样呢,就开始抹猫尿了啊!”
说话间,外面似乎又来了一群人,呼啸着跟那些警察掐了起来,我爸听着动静,这才拉开了大门,门外却站着的并不是此前那些凶神恶煞的警察,而是我爸矿上的那些工友,浩浩荡荡的起码有一百多人。
我爸笑呵呵的跟他们打着招呼,随后走了出去,我顺着他出去的空档朝外面望去,却是瞧见那一张张熟悉的不熟悉的小脸,他们的笑容似乎都在告诉着我,今天这些人甭想把我带走!
双方大约僵持了一个多小时,后面又来了一批警察,还有镇里甚至县里、矿上的领导过来喊话,可说什么都没用,大家都不是小孩,没可能被三言两语的给劝走。
一直僵持到中午,那些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都走了。
我爸让我妈去小店里买了三四条烟,挨个的给敬烟,后来还说请他们吃饭啥的,大伙儿却都说我可是他们瞧着长大的,而且当初要不是我出生时过来吃喜面,他们这些人可早就不在了,大家心里都挺感激我的,吃啥喝啥的都是小事儿,可只要我九儿在程家村一天,他们都不可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