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子寒意顿时消失了,我使劲儿的咽了口吐沫,赶紧躺在椅子上,朝老头问道“师父,刚才难不成是?”
老头轻咳了声道“不该问的就别问,该说的等天明了往前溜达溜达再说。”
老头这话已经很明显了,有些话现在说不合适,等明天离开这里再说,索性我也就耐着性子躺下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睡糊涂觉。
后面一直闹腾到了公鸡报晓,才渐渐平静,我却在那之后才安然入睡,感觉正睡的快活时,被老头一脚从椅子上给拱了下来,吓的我还以为怎么了,却是瞧见他将米口袋丢了过来,让我背在身上,说该走了。
开门后,眼瞧着地上有着一层拖沓的痕迹密密麻麻的,一直延到这家人的大门口位置,老头催促我赶紧走,我俩顺着村道往前面走,一路上被七八条土狗跟着咬着,我们却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在前面一户农家讨了碗干饭,就着咸菜,我俩就那么蹲在人家厨房外面吃了起来,吃饭的时候,我几次准备开口,都被他以食不言给制止了。
将破碗给人家洗干净后,睁着眼睛瞧着人家丢在了树林子里面,明显是嫌弃咱,可谁让咱这是讨呢?
自然不能多说啥,老头自顾自的杵着棍子接着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