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摔死了,而新郎的那些同学后面瞧着死了人,都吓跑了。
当木匠说完这些后,我当时就怒了,也明白木匠之前为啥说这新娘遇到了这样一家子人。
我深吸了口气,努力的压制了下自己的怒火,朝他沉声道“都闹的这么凶的,这老田家难不成还想给瞒过去不成?”
木匠冷哼了声道“瞧着老田那官迷样,指不定已经跟那小子家里搭成了什么协议了,只要他能把刘心水一家给说服了,这事儿估摸着闹不起多大风浪来。”
我听了没再言语了,从我被那几个警察从学校里带走后,我就明白了,这世道,似乎就没有钱权搞不定的事情,只要筹码够,逼死个人算个啥?
木匠让我别跟旁人说这事儿,早上大伙都去他家收了封口费的,我心有所不齿,可还是朝他点了点头。
傍晚我跟老头俩蹲在厨房外面吃饭的时候,就听着木匠在饭桌上训斥他那个十来岁的儿子,说他学习不用功,就连外面的小叫花子都不如,这话不由的让我心里莫名的痛楚了起来,我扪心自问自己不是个好学的人,可我却清楚,自己这个年纪应该是留在学校里,而不是像个成年人一样在外面漂泊的。
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对于人生来说其实都是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