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朝老头看了一眼,不解的问道“师父,这有啥关系吗?”
老头没理会我,而是朝我说了声走,过去瞧瞧先。
说完,我俩再次朝杜兰香家赶,赶到棚子近前时,屋子里已经哭成一片了,男的女的老的少的。
我跟老头俩还没站稳脚呢,那位安排丧事的老人就冷着脸朝我们走了过来,语气不善的道“恁两个咋回事啊?没瞧见这边在办白事吗?要饭就去别家要去!”
老头却不以为然的朝他作揖道“老哥啊,咱们这些个跑江湖的,无非就是为了一顿温饱,咋会给主家添乱呢,您要是瞧着咱俩碍眼,咱躲着点还不行吗?等着给口吃的,咱就走。”
那老人听了犹豫了下,指了指棚子外边道“躲那边去,别碍事啊。”
老头连连应了一声后便领着我朝旁边走,蹲在地上从口袋里摸了根压瘪了的烟,在手背上来回踱了几下后叼在了嘴上。
我则郁闷的坐在一旁,听着屋子里的哭声,心里有些凄凄然,不禁想起了我爷当初去世的情景。
下午两点钟左右,终于开席了,期间杜兰香的两个儿子已经开始披麻戴孝了,偶尔也会出来给村里的乡亲父老们递烟啥的,望着稍微年长一些的那个西装革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