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龙涛在我耳边唠唠叨叨了好一阵子,他才起身离开。
关上店铺的门,我独自坐在茶桌前,端起了面前的茶杯,浅浅的喝了一口,回忆龙涛之前说的话,忽然我心头一震,手里的茶杯抖了一下,他说视频是陌生人用彩信发给他的,可他为什么好端端的问我一共几个人去的这似乎并不符合正常人的思维逻辑吧
我紧锁着眉头再次捋了捋之前跟他说的每一句话,好像都没有提及我们进山的人数,那么如果按照正常逻辑的话,他应该不可能问我这个问题,因为他在此之前已经看过那段视频了,从先入为主的角度来说,在我告诉他我们一共六个人进山之前他心里面应该首先认为我们是五个人才对。
这家伙在骗我
那个彩信很有可能是他自己弄出来的,可他为什么要拐弯抹角的这么做呢
我深吸了口气,随即摇了摇头,会不会是我想多了
迫害妄想症
我跟他认识了那么多年,他如果真的想害我,我可能活不到现在。
即便如此,我当时还是做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上完上午的必选课程,我便独自在京大附近的小区外面溜达,想要看看哪里有适合我租住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