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煮沸,我与老头俩分别倒了一碗,将速食饼干丢了进去,匆匆对付了一顿后,远处的天际浮现起一抹赤红,太阳缓缓升出地平线,绽放出万丈光芒,令人心情也随之温暖许多。
我转身准备收拾帐篷的时候,老头却阻止了我“别折腾了,能不能上去也就是今天的事儿了,后面危机四伏,能丢就丢吧,没什么比命更重要的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觉得也对,也就没再收拾,老头杵着手里的打狗棍抬头仰望着高耸的雪山之巅,抬脚朝前面走去。
望着他看似佝偻实则坚毅的背影,我紧了紧腰间的麻布口袋,跟在他身后踩着他踩出来的雪脚印,快步的跟了上去!
往前走了大约二十来分钟的样子,前面便失去了之前登山队留下的痕迹了,老头停下了脚步,原地诵了几遍茅山的超度咒,这才绕过前面的路,横向走了大约五六十米,随后转身走到我面前,让我将麻布口袋解开给他。
我将麻布口袋解开递给他后,他则系在了自己的腰上,随即从里面取出了一根绳索,一头系在他的腰上,另外一头则系在我的腰上,一边系一边朝我询问道“刚才咱们途径的那个地方,应该就是之前那个登山队遇难的地方,这玉龙雪山啊,最危险的并不是气候,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