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跑啊,有那精力还不如扛着锄头去后山坡上帮西坎头那块地给刨一刨。”
我讪讪一笑,虽然有点郁闷,可心情却随之好了很多,毕竟我之前确实有过胡思乱想,可现在看来,一直都是我自己想多了。
去厨房洗漱过后,我随手抄起了碗橱旁边的锄头,一路小跑着去了后山坡。
锄了两个多小时地,身上才开始渐渐出汗,我妈远远的喊我回去吃饭,我这才扛着锄头往家赶。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妈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是张建东打来的,他告诉我,悬组的人已经到程家村了,让他们暂时待在哪儿?
我在电话里告诉他,让他转告悬组的人,在村支部左边的那处林子里等我,我十分钟以后过去。
挂掉张建东的电话后,我蹲在门口抽了根烟,这才开着车往村部方向赶。
十分钟后,我如期的跨入了村部左边的那处埋满了老坟的林子,远远的就看到一个身材壮实的青年坐在一座满是荒草的坟头上,那青年额前有一撮白毛,而他的身边则站立着三男一女,都很年轻,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
三个男青年中一个红毛长发,一个光头,另外一个花臂。而那个女的,瞧着倒是有几分姿色,身材也很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