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并不挑食,能裹腹即可。
第二天一早,白须便过来帮我活动筋骨,顺便拿了把小刀在我背上的金银错上面戳了戳,戳的我一脑门子冷汗,倒也没觉得任何疼痛,而下午则继续药浴,大致经过跟昨天一样,但症状比昨天要轻很多。
如此一连过了一个月。
一个月后,时节已然入了秋,北方的温度却丝毫不减,我从床上爬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推门而出,而屋外的景象却让我头皮一麻!
满地的落叶几乎堆满了院子,丛生的杂草似乎又好些年没有人打理过了一般,光秃秃的葡萄架下,那口水缸还在,可里面的水早已经发绿发臭,唯独水缸前面的那双裂了的地砖还在,这让在心里呼了口气,否则还真以为自己是不是遇上了幻觉了呢。
刚刚将视线从那龟裂的地砖上移开时,外面的木门被人推开,一身黑衣的吴狄背负秦棍站在了门外,一如既往的冷漠表情,似乎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他抬腿走了进来,朝周围打量了一圈后,目视着我道“走吧。”
我犹豫了下,朝他询问道“白须跟独臂两位老人家怎么不见了?”
吴狄正视着我,说了句让我一头雾水的话“不是不见,只是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