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极为复杂的目光看着她。
“这里有我所想要的所有的东西。”唐棠的脸上又露出了痛苦的扭曲，可她的目光始终平静。“善良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因为善良，我选择了原谅很多人，也因为善良，我将自己也推进了万劫不复的境地……我尝试着做出改变，至少做一个像新月那样的人……可是我做不到。”红鸾抬起目光，“宫懿
，你相信冥冥注定吗？”
宫懿说不出话。
那种东西，他还从未想过。
“我可能命中注定便是如此的人，既然我成不了那样的人，那我还是做回自己好了……”她有些失落，却还是强打精神，“这是我的选择，也是我最终的归宿。”
宫懿道：“谢谢你。”
无论如何，红鸾的所作所为，对六界来说，都是一件值得记住的好事。
红鸾看着他道：“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不要见到你了。”
他离自己太遥远，就连靠近接近的勇气都没有。
她和他，注定错过。
红鸾动了动僵硬的双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道：“宫懿，动手吧，没有时间了。”
宫懿身子微微的凝顿了一下，而后他手腕微微一翻，剑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