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白若琪根本不需要承担承受力,因这一切,本来就是假的,她要做的不过是演戏而已。
“不会的……千秋哥不是这种人!”白若琪摇头,身子越发显得虚弱,就好像风雨中飘零的白花。
乌延看向姚菲若道“她可以证明。”
姚菲若心里有嗲恼火,这乌延什么意思?
花千秋人还在地牢里呢,他撒这个慌骗白若琪什么意思?
在乌延目光的逼视下,姚菲若也不好不配合他,只冷嘲道“白若琪,你自己什么身份你自己清楚,不要以为隐瞒着就能欺骗得了尊主了,你这一出戏,演的真不好看!”
白若琪身子轻颤,过了许久她方冷嘲般的笑了一声“原来如此。”
乌延盯着她“原来如此什么?”
白若琪道“我的身份,我从未想要隐瞒谁,可是……可是你们这般逼迫着他说出我的过往,又是为了什么?”
乌延一愣,那厢姚菲若却是冷笑“只是看不惯你做戏罢了!”
白若琪道“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我的身份你们也知道了……还有想知道的吗?”
她抬起头,目光极亮的盯着乌延“你呢?”
乌延一顿,突然觉得哪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