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度十分难过,整天晚上睡不着觉。”
“对不起,那个时候我没有陪在你身边。”
“你没有陪在我身边,刚好给斐然机会啊,”提起穆斐然,安青露出了欣慰的笑,“他每晚陪着我,往往是一整夜不睡觉。第二天还要赶通告,忙拍摄,即便如此,他从来没有向我抱怨过半句。”
宁婉静静地说:“穆斐然是你的良人。”
“是啊,良人,”安青发出狭促的笑,“我一直以为贺少林是我的良人,直到在意大利发生了那样的事,我咬牙挺过来了,没想到第一个见到的人他。我爱他,一直都爱着,但我受的伤够多,我愿意学着放手。”
“安青……”
安青悄悄抹掉眼泪,“我说这些是想让你转移一下思想,想想我在意大利的非人待遇。人活在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可我再也不能生育了……”宁婉说着,眼泪再次悄然滑落。
这样的宁婉让安青感到心疼,“我知道你难受,但医术这么发达,总有被治好的一天。”
“你真的这么觉得?”
安青拼命点头,“就像我认为自己从不会放弃贺少林一样,我最终还不是爱上了穆斐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