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身心疲惫,宁婉检查过后就睡了过去,等到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
经过一天,宁婉身体变得酸疼,身体也软绵绵的。她抬起头,发现自己还挂着点滴,当她正准备起身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争吵声。
“傅霆!你不能这么做!”安青尖锐的声音传来。
“我怎么做用不着你教!”
“我是宁婉的朋友,你这样会让她更加抵触你!”
傅霆半靠在雪白的墙壁上,一条腿轻轻抬起,如果不仔细看,很难发现他在努力隐忍着,只见他发出一声轻笑,“在她学会不抵触我之前,我会按照我的方式让她和我在一起。”
“你……你简直无药可救!”
“你们在说什么?”宁婉一手举着吊瓶,一手扶着门框,低声问。
安青狠狠看了傅霆一眼,快步走过去,当着傅霆的面把门关上。
“怎么了?”宁婉来到床边,双眼看着安青。
安青走过来,把她的吊瓶挂好,“我真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你!”
“发生什么事了?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我更加着急了。”
安青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心里都说火气,“他要……唉,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