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想要下去,刚一动,男人就吼开了,“不给抱?”
骆西:“……”
“不想让我抱也给我忍着!”
骆西:“……”
更不想说话了。
抱呗,反正伤口裂开疼的又不是她。
上了车,骆西转向一边,先前在阳光下对视产生的那点旖旎已经当然无存,宋禹年这个男人依旧是个暴君。
霸道,蛮不讲理。
上官晔赶紧上前查看,见没有血渗出来,松了一口气,“六爷,如果伤口再被你整得裂开,那你新婚之夜可就不能全力以赴了。”
骆西:“……”
卧槽这些臭男人!
宋禹年特别不屑地冷哼一声,那言外之意就是——这点小伤还能影响发挥?
六爷很生气,觉得骆西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自己带伤出来找她,她竟然问都不问一句,良心一点都不痛。
宋柏岩原本想坐副驾的,开门瞅了瞅车里的情况,果断把江舟拽过来塞进了副驾,他自己上了后面的车。
作为宋禹年身边的智慧担当,这个时候江舟就得顶雷上了。
“小姐,你这样一个人不带就跑出来,六爷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