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抽空再去看看爸爸。”
婚礼快到了,宋禹年也正有此意,“让楚封去安排,我陪你一起去。”
“好滴。”骆西开心的不行。
宋禹年看她一眼,“墓园也要去。”
“好滴。”骆西凑上去,在宋禹年唇上吧唧一口。
六爷的唇角止不住地上扬。
“好滴好滴好滴。”接连吧唧几口,“小叔,你简直太棒了。”
宋禹年被这点小恩小惠收买的妥妥的,心情非常好。
沐浴过后,宋禹年终于让骆西帮他换药了。
揭了防水膜,里面的纱布一点没湿。
宋禹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小妻子屏住呼吸一点一点揭掉纱布,那小心翼翼地模样让他觉得很有趣。
别说伤口已经愈合了,就是刚中弹的时候,这点伤实在也算不得什么。
刚愈合的伤疤很丑,骆西摸了摸,很心疼,“小叔,你为什么会受伤?”
宋禹年抚着她的脸,让她看着他,问她:“吓到了?”
骆西摇头:“没有。”
“好姑娘。”宋禹年笑了。
可是这人还是没说他为什么受伤。
伤口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