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西:“……”
宋禹年就一直拍啊拍。
他不会哄人,还记得当初骆西在他怀里哭得不能自己,他就是这样轻轻拍着,最后小妻子才渐渐安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骆西才幽幽道:“小叔,你说,善良是不是原罪?”
“善良就等于可欺吗?”
“我该怎么做?”
宋禹年抬起骆西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还回去。”
“我会不会变成那样的人?”
“不会。”
“如果会呢?”
“没关系。”宋禹年摸了摸骆西的脸:“不管你怎么做什么,都没关系。”
骆西笑了。
宋禹年把人抱进怀里,自责道:“是我的失误,没想到到了这种时候她竟然还敢对你出手,是我低估了她的胆量。”
骆西这会儿想得明白,反而安慰起宋禹年来:“不,宋婉清只是害怕了。人在巨大的恐惧面前,总是容易失去理智。小叔我没事,我刚才只是想通了一些事而已。”
宋禹年很好奇:“想通了什么?”
骆西在他胸膛上蹭了蹭,“下一次,我会先出手。”
宋禹年挑眉:“不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