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文文吗?”
宋砚堂抬头看了他妈一眼:“谁?”
“就是赵局的孙女儿文文,她比你小几岁,你们小学中学还是校友呢。”
宋砚堂:“……没印象。”
蒋月因硬着头皮道:“小丫头在法院工作,虽然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法官,不过他们家的地位在那摆着,以后……”
宋砚堂直接打断:“休想。”
蒋月因:“……”
“别再想着救宋婉清了,我们谁都救不了。”
蒋月因忍不住哭了:“我能怎么办?我就你和婉清两个,不去看她已经让我彻夜睡不着,总不能真的眼睁睁看着她坐牢而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你如果不想她坐牢坐到老,那就不要再折腾。妈,你现在还没看明白吗,只要是西西的事,那就是小叔的逆鳞,谁也不能碰。”
蒋月因听他这话气得发抖:“西西西西,你怎么还叫她西西,如果没有她,你妹妹也不会变成这样。”
宋砚堂看了看蒋月因,淡淡道:“虽然我是她哥,但是我想说,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所有欺负西西的人,都不可原谅。
宋砚堂特别恨,如果不是宋婉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