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我愿意被人绑架吗?我愿意吗?他的一切遭遇都是我害的,可是我到底做了什么?”“如果可以,我宁愿那个被抓走的人是我。婉清,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懂,眼神是可以杀人的。他们看我的视线,就好像我是一只讨厌的臭虫。他们看我们大房,就如同
瘟疫。”
“还有外面那些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他们就凭一张嘴,就可以随随便便给人安一个罪名,比法官还要厉害。”
“那些人指着我说,对,就是这个小子,他小叔为了救他被人抓走了。他那个狼心狗肺的爹只救自己的儿子不管兄弟,一窝子白眼狼。”“我那个时候才八岁,我就像个傻子,被他们指指点点,被他们各种嘲笑指责。就好像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就好像我挖了他们家的祖坟。哈哈,指责我的时候,他们
个个都是法官。可是法律还规定了,未成年人杀了人都不判刑,我到底做了什么?他们比法官厉害无数倍。”
宋婉清:“……”
宋砚堂竟然哭了。
他仿佛身陷在某种痛苦中,无法自拔。
宋婉清已经完全傻掉了,从宋砚堂的这些话,再联系到以前偶尔听过的传言,她还原了整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