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生气了?”某人还好意思问。
骆西戳着他的胸膛:“亲我干啥呀,不是嫌弃我吗?”
“没有嫌弃。”
“你就嫌弃了。”
宋禹年眉毛一扬:“没有嫌弃。”“有有,你就是嫌弃了,我怀孕你一点都不高兴,这就是嫌弃。”这段时间骆西为他担惊受怕,家里的事情又一堆一堆的,要不是她已经磨练出来了,随便哪一件搁身上就
能崩溃。
再加上孕妇体内各种激素不稳,情绪也跟着不稳,越想就越委屈。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要跟宋禹年撒娇,要折腾他。
气鼓鼓的,小脸都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宋禹年亲的。
宋禹年看得喜欢的不行,眉毛挑得高高的,“那……要不让楚封把搓衣板找出来?”
骆西一怔:“啊?”
宋禹年眼眸深了深:“莫白川说平常人家老公惹媳妇不高兴了,就罚跪搓衣板。”
骆西唇角抽了抽,这人是开玩笑的吧?
不过宋禹年的表情还真不像开玩笑,这人也从不开玩笑。俊脸绷着,一双眼睛又深又黑。
宋禹年跪搓衣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