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有感而发。
她不想再听宋砚堂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她怕自己控制不住会质问他。
好在宋砚堂也不敢说太多,笑了笑:“你幸福就好,你幸福了,我和衍之也就放心了。”
骆西只好又笑了笑。
门突然被人推开了,宋禹年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视线略过宋砚堂直接落在骆西脸上,“饿了吗?开饭了。”
骆西调皮道:“我不饿,刚才有在厨房偷吃。”
宋禹年挑眉,弯腰在她鼻尖上轻轻捏了一下:“偷吃?小心教坏孩子。”
骆西撇嘴:“你不是还嫌弃他吗?现在又紧张了?”
宋禹年:“不许翻旧账。”
骆西才不怕他:“我就翻,要不,咱们吃完饭好好翻翻?”
宋禹年能屈能伸:“不翻,我认输。”
骆西乐得停不下来。
一旁被两人自动忽略的宋砚堂心中五味杂陈。
宋禹年和骆西之间仿佛设了一道屏障,外人没有任何空隙横插一脚。
午餐非常丰盛,一大家子看着十分融洽。
宋继堂虽然混蛋,但也知道在饭桌上不能耍横,这顿团圆饭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