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边又给宋禹年打电话报告这边的情况,只是宋禹年的手机显示在通话中。
对,骆西没有挂断,手机一直保持着跟宋禹年通话,所以,宋砚堂说的话宋禹年已经全部听到了。
被骆西这么提醒,宋砚堂倒是清醒了一些,仿佛是想起今天是他跟陈诚结婚的大日子了。
他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不再看骆西,也不再说话。
如此一来,他的真面目算是撕开了,有些猝不及防。
但是他并不觉得这是坏事,面具戴久了,总会露出破绽的。
而且,他也并不想戴了。
因为他没办法保证他能在别的女人面前也一直戴面具。
索性,就不戴了吧。
竟然有一种挣脱枷锁的痛快。
宋砚堂知道宋禹年等会儿就要来了,他忍不住激动起来,有点期待那个不再对宋禹年卑躬屈膝的自己。
宋禹年来得比想象地还要快,他跨进门的瞬间,休息室里的空气似乎都停止了流动。
他脚步不停,没有多看旁人一眼,直接朝着骆西走去。
宋砚堂在他进门的时候条件反射地站起来,肩膀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