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哎呀小叔你这个玩笑开大了,我差点被你吓出个好歹来
。”他立刻转向宋砚堂,直拍桌子:“你到底想干什么?就算小叔分了一半儿的股份给小婶婶,他们是两口子,还用分彼此吗?宋砚堂,做人要厚道。你说小叔精力不济,你可
别忘了,小叔以前在欧洲的时候,不照样把宋氏管理的妥妥当当的?怎么,你们这些人是嫌钱赚够了是吧?”
此时的宋继堂表面稳如老狗,其实心里慌得一匹。
他小叔谁啊?
说话从来就是板上钉钉,说到做到。
他隐隐有一种感觉,自己这一回怕真的是要完。
所以他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笑话,偌大一个宋氏交给他?
那他还不得疯了啊?
还怎么鬼混怎么泡妞怎么享受人生?
不要不要,死都不要。
但是他说话没人听,宋砚堂心里也慌得不行。
迎上宋禹年深邃的视线,宋砚堂突然手脚发凉。他们吵翻天,他小叔就跟老生入定一般,完全是成竹在胸的模样。仿佛要被人推下台、被逼迫的人不是他,他不过是一个看客。用一种聛睨一切的目光,看着他们这些跳
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