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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丹妮和司机没有跟过去。
“先生每年都来。”司机说。
池丹妮点点头：“应该的。”
这种事也不好讨论，池丹妮拿出手机插上耳塞听歌。
正听着呢，一个陌生号码进来了。
“哈罗宝贝，我是妈妈……”
池丹妮：“……”
“妈妈已经在辛城了，你在哪里，妈妈来看你。”手机那头的女声特别陌生，不过那股子劲儿倒是没变。
消失了几年，人家完全不觉得自己这个当妈的有什么不对，那热络的劲头就跟母女俩刚分开一周似的。
池丹妮的心情一下子就跌至谷底，“你在哪？”
“朝辉大酒店，宝贝，妈妈真的太想你了……”
“我现在没空，下午三点过去找你。”说完直接切断了通话。
又过了一会儿顾衍之回来了，池丹妮递给他一颗巧克力：“来，吃点甜的。”
顾衍之没接。
“你不吃我吃。”
她哪只吃一颗，她是吃了好几颗。
最后大概是被腻到了才罢休。
下午顾衍之要去公司，池丹妮又跟他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