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刚开始还有人抱着侥幸心理和宁煜对赌,可是几把下来,这些人纷纷跟注。又是几把下来,眼见那名荷官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面色更是由红转白,由白转青,由青转黑,已经阴沉的不像样子
他深吸了口气,在众人的催促中再次握住色盅,静静了神,再次开盘。
这一次,色盅在他手里上下翻飞,左右盘旋,都快摇出花来了。随着重重的一响,色盅落桌,荷官几乎是紧盯着宁煜的眼睛,咬牙道:“压大压小,买定离手!”
宁煜露齿一笑道:“好。”伸手将眼前的所有的银子推到了小上。
荷官闻言差点吐血,老子巴不得你不下注。这么一弄,好像老子求你下似的。
前面几把,宁煜每次都只压一百两,几次赢下来,手中已经连本带利积累了近两千两白银,此刻一把推出,顿时将整个小圈都快塞满了。周围的赌徒争先恐后的将手里的银子推到小上,赌桌上顿时被占去了一半。
那名荷官此刻双腿抖作一团,牙都在打颤,强自提起一股力气将色盅抬起道缝,眯眼一瞧,竟然啊呀一声,一翻白眼,扑通摔倒在地昏了过去。
众人抓起色盅一看,桌上三个一点,竟然是个豹子,可不是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