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坡路，都说程咬金有三板斧，老谋子也就第一斧在猎奇下劈响了，后面的自是不必多说。
说白了，什么艺术无国界，大多数情况都是在扯蛋，不同的文化背景，那里是那么容易相互理解的。
更别提这里面还存在着文化上的赤果歧视。
“是吗？那我这一趟估计也是白跑了！”
听到江笑说出有关于《夜宴》的消息后，黄小明确实有些小意外。
也难怪之前连大老王的态度也有些模糊，说是要征求一下冯导的意见，只让他过来试试，并不保证什么。
“有志者，事竟成，白不白跑，总是要试一下才知道真正的结果。”
江笑又说了一句废话，除非有一个绝对公平的环境，这个假设才会成立。
但华宜是私企，钱也是私人掏的，怎么可能公平得了，就算要考虑“公平”，但别人的“公平”标准显然又是不一样的。
“这话到是真的。”
黄小明也算是心有感叹，当年初出茅庐的他，何常没有经历过一个低潮期。
眼见暗恋对象一炮而红，有着竟争的同窗也一帆风顺，他心里……
总之，那时候基本上一有机会他就会去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