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时间太长了，一时之间有点儿想不起来。”
清虚观的名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方牧野的炼丹术达到了什么样的水准？玉华子继续说道：“方小友赠送的三颗级洗髓丹，实在是太珍贵了，对于我等三人来说不不啻雪中送炭，可惜我等三人天赋有限，就算有这一颗级洗髓丹的辅助，未来晋升勋爵级，恐怕也是希望渺茫。方小友继承了清虚观的炼丹传承，不知道炼丹术达到了何种程度？”
“九级丹药倒是能够勉强炼制，但成功率不高。”方牧野实话实说，并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真实炼丹水准。
玉华子眼神中的喜悦之色一闪而逝，叹道：“没想到方小友如此年轻，就已经能够炼制级丹药了，这种超卓的炼丹天赋，就算是放在修炼文明兴盛的远古时期，恐怕也不多见。”
“不瞒小友说，老朽早在多年之前就已经突破到级境界了，可直到如今仍然无法迈出下一步。老朽冒昧的问一句，不知道方小友能否炼制突破勋爵级的辅助丹药？”问出这一句话之后，玉华子的眼中满是期待之色。
“在清虚观的炼丹传承中，突破勋爵级的辅助丹药有十几种之多，如果有足够的炼丹材料，我差不多都能炼制，只不过成功率难以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