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下去,她忍无可忍,回头,“祁正,你以为只有你会说难听话吗?”
! “那你想说什么?说啊,我听着。”祁正的声音在风里,透出些许的歇斯底里,他的耐心也到头了,“说
啊!”
夏藤被他这一吼,水汽瞬间漫上眼睛,“我没有找过你吗?我回上海第一天晚上……”
乖乖在昭县等着,夏藤,我不是你养的狗,我他妈脖子上没挂着你名字。”
事已至此,根本没办法沟通。
“你总是这样,什么也不听我说。”她轻轻颤着,“你以后别来找我了。”
“没有以后,有这一次就够了。”
“那你就滚啊!”
夏藤情绪也崩了,气得耳根一片红,她受够了。
“滚的干净利索点,不用次次打脸还要跟我汇报,我不想听!”
两双腥红的眼,一双比一双狠。
安静了半分钟,像半世纪。
祁正点头,一字一句地看着她,说:
“夏藤,你这辈子别让我再看见你。”
……
年轻时候的发誓,总是那么毒。
祁正摔门而去,外面的丁遥一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