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遇和名气,甘心在燕州租一个小楼授课,一定是职业生涯中遇见不平事,而她不愿违心。
沈翘也不愿她违心。
“沈主任是不会收这个钱的。”
再没有比她更了解父亲的人了。
如果他也是个屈服于潜规则的人,早就靠着招生发财了。
前世,父亲在艺大的待遇并不比如今宋致宁在燕州京剧团中更好些。
和父亲同样资历的老师,早已在艺大熬上了院长或在演艺圈出了大名,要不是沈尧的走红,父亲这个副主任也不知哪年才能评上。
这两个人都是两袖清风的老实人,能成为知己是有道理的——太较真而备受排挤。
“许老师,我不能让我父母再花钱了,我叫您老师,心里拿您也当母亲,违背您做人原则的事,我不会做。”
三十万对今时今日的她来说,不算什么大数目。
可她就是不想出!
许允满眼欣慰,却叹息一声:
”孩子,演员这条路,布满了潜规则,你躲得了这一次,不一定能躲开下一次。“
沈翘笑笑:
“那就不躲,潜规则也是规则,如果我不喜欢这个规则,我就再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