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一坐下来天就亮了。
就像打鸡血一样,不知道饿也不知道困,心里像被挖掉一块,只能用学习填满。
五月末,许允打来电话,说她刚刚查询了沈翘的校考成绩,竟然考了第十名。
这名次让许允狂喜之余又疑云满腹。
“你半路出家,虽然够努力,到底差了天份,排进前三十是有可能的,进了前十……想不到城大真有慧眼识珠的人啊。”
许允赞完沈翘,又为钟倾的不辞而别伤感,念叨着如果他也参加了三试,一定也能考进去,这样两个人在学校里也有个伴儿。
又问她在艺大有什么奇遇,沈翘只是摇头。
同父亲重逢,成昼的礼物,刀疤考官的提问,钟倾的离开都是奇遇,却都说不出什么道理。
许家门外,柳叶渐绿,鸟语花香,可许允这半年,老了太多。
人老了,就会多愁善感,在钟倾不明不白地离开后,许允竟萌生退意,不想再讲课了。
专业课成绩没让沈翘心里产生波动,她仍是每天早五点起来,在人工湖边背英语和古文,一边背一边快步走和压腿。
只是会忍不住看向湖边的凉亭。
时常会觉得,还有人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