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烫着沈翘的心痉挛般地疼。
记忆如海潮般涌现。
前世他就是开着这辆车,载着她去京郊看红叶,看全帝都的阑珊灯火,在车后座吻她的额头……车内皮革的触感,发动机的声音,以及嘴唇的温度,她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两世为人,所有的美好回忆,如今变成薄如纸片的钢刀,一寸寸凌迟她的心。
望着沈翘痛苦的表情,荣震提高了警惕:
“装心脏病?我不会同情你的,既然我让你走你不走,一会儿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就卖房吧!”
沈翘摇摇头,深吸一口气冲淡心中的苦涩:
“不想被黑,好好检查一下发动机!”
荣震的眉拧得更紧了。
车不是闻白羽买来开的,而是闻尚买来送人的。这人对于闻家的生意非常关键。原本说好是闻白羽买车送车,可是在度假的他护照临时出现问题,闻尚只能临时派荣震去接车。
荣震明白,闻尚对自己不过是爱屋及乌,这种关系到企业发展的事一般只让闻白羽负责。临时换人接车实在是迫不得已……
也意识到这差事容易担责任,因此喊来了陈于是做个见证。
难不成,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