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父子俩感情一向很好,所以荣震进了闻家一直没改口叫闻尚爸爸。乔远山走后,荣震一夜之间变得内敛敏感,每一年除夕带着饺子跟酒去国贸大厦的废墟陪老爸,次次烂醉如泥,被人抬回家。
房间里很静,良久,宋星望向窗外:
“我……也很久没见到爸爸了。“
荣震手里一紧,宋星吃痛叫了出来,两人定定地看了一眼对方。
宋星第一次发现,他眸色很深,深得就像那一年国贸大厦浓浓的黑烟。
“你担心么?如果真的没人给警察真口供,你可能要坐牢。”
“不担心,保不齐还能碰见我爸抓进去的那些人,听他们讲讲我爸以前的事儿也挺好!”
宋星苦笑:“你都说你爸抓进去的了,你这一进去,不得被打死?”
荣震冷笑:“欢迎你去观战,看看虎父是否有犬子?”
荣震手机忽然震动,陈于是在话筒里吼:“快看电视!”
俩人连门都没敲,直接闯进一间单人病房,电视开着,病床上,头包得跟木乃伊似的病人怔怔地望着闯进来的这俩人,电视里播放着新闻。
“各位观众,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人民艺术大学南校区赛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