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男一进法庭，几乎是求助般飞奔到陶院长面前，头如捣蒜般要跪下磕头。
吐出一句：“我是蒋太太的表弟，这些事，都是我这个表姐做的。”
他脸上，隐隐现出伤痕。
陈于是眯起眼睛，低声对荣震说：
“这是……挨了多大的揍，才这么竹筒倒豆子，一心往号子里奔。”
荣震闭眼思虑。
原来双姐一直没有消失，只是和宋星联手，故意不出现。
他暗暗感叹宋星的城府，让他帮忙去找人，是想让蒋家轻敌。
可如果双姐是宋星故意隐藏的证人，那刘老大这个更为关键的证人是……时钦找到的？
陈于是这时突然低声问荣震：“哎，你听说过永昌广告公司么？”
荣震点点头。
陈于是一脸八卦。
“他们家的二儿子是我高中同学，据说前一段找时钦拍广告，跟他一起拍广告的是两个美国黑人猛男，整个广告充满了男男的暗示，捡肥皂的那种，你懂。”
荣振撇嘴，陈于是认识的人都是什么人。
“合同已经签了，时钦不能毁约。我那同学聚餐时还臭吹，说他拐着弯儿的一个大爷